“观察使带着数万的大军投敌了啊,我们淮南道天都塌了,砸我的头上,我能怎么办,我们只能咬着牙头破血流的站起来。”
“灾民越来越多,都是百姓,手心手背的肉,我们怎么可能拒之门外啊!”
“你知道花费多少钱吗?别的不说,米,每天熬粥的米,熬的不是米,是银子,还买不到。”
“那些草棚容身之所,不是我们建的简陋,实在是简陋也要愁死人了,别说砖石了,连木头都没有。”
“我们最后没办法了,把很多官驿都拆了。”
知府越说越激动,武少夫人的老仆更是声情并茂的讲述一段光州府怎么安置流民,夏天大雨冬天大雪,说的知府拉着项南的手哭起来,在座的官将们也跟着流泪。
“项公子啊,我们真不求什么大功德,只是你能看到,有人能看到,我们再苦再累也值了。”
这一次项南没有喝醉,宴席上的官将们都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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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一声响,冬日清冷的水扑在脸上,项南深吸一口气抬起头。
“今天呢?还去不去?”陈二在一旁递过手巾,撇着嘴嘲讽。
“当然啊,要不怎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