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寒风吹过,项家宅院里几乎看不到人,很多妇孺都搬到了李明琪的庄子里,一向拥挤窄小的院落显得有些空旷。
项五老爷一个人慢悠悠的走着,重新收到项南的信后,从要连丧两子悲痛中走出来的他肉眼可见的将瘦下去的肉又涨回来。
他迈进项老太爷的书房,项老太爷的书房里暖意浓浓,散发着酒香,带着舒适,但面色潮红的项老太爷却皱着眉头。
“父亲,什么事?”项五老爷忙收起愉悦,紧张的问,“是小南又有什么消息?”
项老太爷摆手:“是项云。”
项南是他的命根子,项云则是他头顶的天,是项家风光荣耀的最大靠山,项五老爷更加紧张:“六弟怎么样?又受伤了吗?”
受伤倒是不重,重的是引发受伤这件事,项老太爷将剑南道借兵项云出战却遇刺的事说了。
项五老爷听完面色凝重不安:“这个刺客真的跟剑南道脱不开关系?”
“虽然剑南道和云儿对外都说是安康山派出的刺客,但是。”项老太爷摇摇头,“我们自己没必要自欺欺人,云儿还不值得安康山单独派出刺客。”
虽然在老太爷的书房里,项五老爷还是忍不住看了看四周,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