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匕首对着河水开始刮胡子。
胡子像草一样被割下来扔下,打碎了平静的河面,一圈圈的波纹散去待再恢复平静,河水里便映照出一张英俊的脸。
“我果然还是好看。”向虬髯满意的点头,对着河水端详自己,直到肚子里传来咕噜一声。
河水里英俊的面容皱了皱眉站起身来。
因为穿山越岭他华丽的衣袍早已经扔掉,因为如山石一般潜藏静候脸被风吹日晒粗糙,但身上始终安然无恙。
混在山贼中装死没有让他受伤,用尽全力的一击不中也没有让他受伤,因为他是来刺杀的,不是来舍身的,一击不中立刻就走,不恋战不拼命。
项云的命还没拿到,他不能舍命。
只是肚子太饿了,他有些记不清多久没吃东西了,向虬髯揉着肚子转身向后,双眼在月光下搜寻地面,猛地俯身一扑,再起身就拎住一只肥硕的野鼠。
野鼠没有来得及发出任何动静就被拧断了脖子。
向虬髯将野鼠满意的晃了晃,蹲在地上拿出火捻子蹲下要点燃枯草,但耳朵动了动停下动作。
马蹄声忽远忽近始终不绝,夜色里点火最容易暴露身份。
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