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在大堂上商议时,蒋友可没有说话。
“在那种场合说,不合适。”蒋友道。
陇右一直在剑南道掌控下,这里的官府兵马先前都是李奉安任命的,请置节度使后才交给项云,项云也并没有增添多少新人,所以这里的官员大部分可以看做是跟剑南道一体的。
就算剑南道情况不危急,一声令来他们也不会推辞,在那种场合下反对,蒋友会成为众矢之的。
项云笑了:“那你是觉得现在我再说就合适?”
不管是现在还是先前,其他人或者能说不去,身为节度使的项云不能说。
这么简单的道理,蒋友并不是不知道,也没有因为项云的嘲讽而羞愧惶恐,听到这句话舒口气。
“这可是连剑南道都不敢说不的事,都督说当然不合适。”他道,“我只是想确定下都督是怎么想的,如果你我的看法一致,我便有千万种场合来说它不合适。”
项云没有问他确定了没有,干脆利索的道:“现在天下到了以兵马论大小的时候了。”
“正因为如此,陇右兵马太少了,不能做无谓的损耗。”蒋友接过话,“剑南道不就是因为这个才让大人出兵的吗?”
“如果怕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