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甲衣的动作微微一顿:“我测试什么?”
胡阿七有些犹疑:“你说你小时候会水,可是这么多年咱们这里也没水,你还会吗?”
其他将官也反应过来了点头纷纷询问。
武鸦儿笑了笑打断他们,将甲衣解下放在桌子上:“学会了就忘不了。”一面扎袖口,一面再次安抚诸人,“放心吧,我在水里死不了。”
胡阿七想着先前看的河水,打个寒战:“河水实在是太可怕了,行吧,那我去准备绳索了,乌鸦你们可千万小心。”
他转身要走,门外有兵将高声道:“少夫人的管家来了。”
姜名?这时候来做什么?辞别吗?正忙着呢,真没眼力,室内诸人对视一眼,武鸦儿已经高声道请。
姜名笑呵呵的迈进来:“诸位都在呢。”
像个老农也像个伙夫,似乎下一句就要问什么时候开饭。
胡阿七一本正经道:“姜老哥,我们没有带辎重,大家就地找找有什么就吃什么,就不特意招待你们了。”
徐悦瞪了胡阿七一眼,姜名没有介意这调笑,依旧笑着:“我们吃过了,带的肉干还足够。”
听到肉胡阿七忍不住咂咂嘴,他们从漠北带的肉干,在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