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都能驾崩,这世道已经变了。
“那那个自称什么大夫的颍陈来的韩旭直接赶走吧。”亲兵道。
于非瞪他一眼:“蠢儿,你这是置我于不义。”
亲兵有些无奈:“大人,他是来请你一起抗击范阳军的,你见他不答应,岂不是坐实了不义?不如孩儿说你伤重快死了,他也无话可说。”
于非呸了声:“我伤重快死了,谁还来投奔我?我一日不投降,一日就是大夏的臣子,就不能做的太过分。”他摆手催促,“不要唠叨,快请韩大夫来,我随便说几句打发他走就是。”
搞不懂这些大人们,亲兵嘀嘀咕咕依言去了,不多时于非听的门外脚步杂乱,到了门前却没有立刻进来。
“他们是我的随从,不好不跟在身边,如此,你们把兵器卸了。”
听到门外醇厚的声音如此知趣得体,于非点点头,对着屋门推开走进来的中年美男子,起身施礼:“卑将见过韩大夫。”
韩旭点头算是还礼。
于非请他坐下,中里与两个兵站在韩旭身后,亲兵端来了茶。
“茶水简陋,大夫见谅。”于非说道,红了鼻头声音哽咽,“卑职原本去京城,结果听闻噩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