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信将疑,更何况这些看起来很凶的兵马并没有劫掠他们。
说完这些振武军们没有再多余安抚,更没有护送村民,直接纵马离开,白袍军跟上询问:“昭王可安否?”
他们今日才赶到,半路上遇到不少逃散的范阳军,猜到振武军得手了,具体情形尚且不知。
“我们也尚未得知。”振武军们说道。
他们也是半路看到范阳军便立刻击杀,还没有接近沂州城。
“你们怎么也来了?”振武军们询问。
白袍军们伸手指着前方:“我们都将来援助,刚与范阳军一战。”
两方兵马一起向前疾驰,很快就看到千人的兵马正在包扎伤布,收整亡故的同袍,惨战过后的战场上,一个年轻的染了一身血的白袍小将格外显眼。
这便是被滑州人人称赞,范阳军望白袍而逃的,被民众们称为白袍将军的人。
他其实不是将军,只是个都将,不过这乱世中谁还在意这个。
振武军们上前施礼。
一个自己裹着伤布吊着胳膊的小兵,在给这赤裸着上半身的白袍将军裹伤布,一边裹一边还能腾出手来擦一下眼泪。
“就说不要来,非不听,这下伤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