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用撑伞了,他看了眼李明楼,罩在衣衫遮面中的女子似乎化作了泥土石头。
“什么?”方而收起伞走到中五这边问。
“大小姐怎么样了?”中五问。
“我没问。”方二说道。
中五看着他:“你说点什么,大小姐这么难过。”
方二道:“说什么?”
说什么?别难过?明明很难过的事怎么不难过?吃点什么喝点什么要不要进去歇息?难过的时候谁还想这些.....
中五和方二大眼瞪小眼。
“要是元爷或者金桔在就好了。”中五嘀咕,“武夫人在也好。”
沂州城的几人听到这里明白了,这些兵将是下属也是男人,根本就不会劝慰悲伤的女人。
一个老者干脆上前俯身哽咽高喊一声武少夫人:“已经这样,少夫人节哀吧。”
已经这样了。
本来就是这样的,不节哀又能怎么样。
李明楼垂下的头抬起来,她伸手擦了擦脸发现没有眼泪,昭王死去的那一刻,她就陷入了呆滞,不知道做什么也不知道身在哪里,也什么都不想。
看到李明楼身形动了,中五和方二忙过来,李明楼手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