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他脸上带着狞笑栽倒地上死去。
这边撕开的口子立刻被补上。
这样的撕裂补齐发生的越来越多,方阵已经明显的缩小了。
“都将。”两个将官汇集在项南身边,神情有些凝重,“他们的兵马越来越多了,我们的后路要被堵上了,现在不走,就走不了。”
项南握着长枪轻轻一点刺穿袭来的一个范阳兵:“不能走,现在走,我们才是死定了。”
这种厮杀对于别的大夏兵来说,早已经被打的崩溃而散,白袍兵作战不惧生死靠的就是一股锐气,一退锐气顿失,在这么众多的范阳兵面前必然一个都活不了。
两个将官显然也知道这个道理,他们一路杀到现在并非一直都所向披靡,但这一次遇到的比先前所有的都难啃。
“那是,帅旗。”一个将官看到前方,失声喊道,春末夏初昼长夜短,夜色已经渐渐变青,蒙蒙青光里有一杆帅旗逼近,携带着更加凶猛滚滚的兵马。
项南横枪握在身前,看着帅旗的方向,但没有看帅旗,而是帅旗下的一个越来越近的身影,可以清晰看到他脸上的狞笑。
“原来是你啊。”项南脸上也浮现笑,“真是太好了,待我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