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刚安营吗?”项南平静的继续问细节,自己接过堡长还攥在手里的汤碗。
陈二想了想,摇头:“不是,我查看马粪可以得知,至少已经五日。”
“这可不像范阳兵的做派,安营扎寨歇息一两日足矣,五天了大军还不进入滑州境内,可见......”项南将肉汤喝了口,“他们的目的不是滑州。”
不是滑州,这么多兵马聚集是为了什么?将官们对视低声议论。
项南将肉汤几口喝完放下:“我亲自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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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里的营地并没有沉寂,不时的有兵马进出。
“白天的时候,兵马就一直这样奔驰。”陈二低声说道对匍匐在地上的项南指点,“他们出去后就有兵马回来,看起来是在换岗。”
但这附近有什么防备的地方?
“他们在守着泗水。”项南道,“他们的目标果然不是滑州。”
但为什么守着泗水,过了泗水是哪里?沂州!昭王!项南醍醐灌顶。
留下斥候盯着这边大营,项南回到了堡寨中。
“都将,你的意思是说,安康山要杀昭王。”听了项南分析,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