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前。
怎么?将官的双眼瞬时瞪圆噗嗤一声,长枪穿透了他的咽喉。
将官长刀瞬时无力落地,穿透咽喉的长枪支撑让他身子前倾,视线也落下来,前方的白袍小将单膝跪地,身不回头不转,只双手握抢向后。
飞舞的长发垂落,如瀑布披在年轻人的背上,将官的双眼也垂落合上,头一点不动了。
跟上来的亲兵发出惊怒的嚎叫,待要扑上,身后林中的兵马已经逼近,扬起的马蹄踏翻他们,居高临下的长刀斩断头颅。
项南收回长枪,站起来转过身,看着眼前,现在换做白袍兵绞杀范阳兵。
河水恢复了平静,水越过其中的尸体,欢快的冲刷着血迹,只是冲不散苍蝇嗡嗡一片,血腥气令人作呕,。
郡守王高阳没有吐出来,战乱数月这种场景他也看到过了,但此时此刻还是满脸震惊,因为以前看到的都是自己人被杀,从未见过死伤如此众多的叛军。
他抬起头,看着河水边正在专注用河水洗长枪的白袍小将。
“您,您是?”他问道。
项南回过头:“太原府,项南。”
探看脚下被杀的范阳兵将官的领帅黄江,听到这句话抬起头要补充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