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厚恼怒:“他那些花言巧语都是没用的!”
......
.......
“乌鸦!”
身披铠甲的男人不待马停稳跳下来,铠甲兵器碰撞乱响,旁边亲兵涌上,牵马,卸甲,解兵器,男人一身利落的进了屋门。
屋子里站着坐着不少人,看到他都笑着喊老胡打招呼。
“很顺利吧?”武鸦儿问。
“简直不费吹灰之力。”老胡坐下来端起桌上也不管是谁的水碗一饮而尽,“不过,鸦儿你猜的对,天平军那边果然有安康山的说客细作,我去的时候,天平军大将军被说的有些动心了,但在我的威猛气势下,他果断折服将细作交出来当场砍了。”
老胡拍着胸膛得意洋洋。
旁边站着的男人搭着他肩头,手指抚摸他的脸:“你这细皮嫩肉的哪来的威猛,分明是有皇帝的诏书,朝廷的印信,又有我们振武军先前救驾的声名,他才折服。”
老胡用粗壮的手臂勒住这男人的脖子,二人哼哼哈哈的笑闹。
武鸦儿看着二人笑闹一番解了困乏,才问:“天平大将军在何处?”
老胡忙说正事:“他想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