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通松开斥候,抬脚将一旁散落的木架踢开:“一万兵马!一万兵马!一万兵马!”
“所以,我们没有援兵了吧。”知府问斥候。
躺在地上的斥候呜咽:“浙西兵马来势汹汹,到处都在失守,和州知府守城殉节了,楚州知府跑了,府内百姓们自发守城被攻破,安德忠的大将阿史那屠城了.....”
想到一路看到的惨状,他说不下去呜呜哭,淮南道怎么变成这样了。
四周的官将兵士们面色惨白。
知府喃喃:“这下完了这下完了,怎么办怎么办。”
没有援军是一方面,久不经战事的兵马,在安德忠的悍军前如泥墙一推哗啦倾倒。
祝通踩着木架回头:“怎么办?投降呗,安德忠的寿礼,你不是也送的欢?”
知府转头跳脚:“我可没说要投降,我送寿礼是要讨好观察使,想要在仕途上再进一步,我想要的是大夏朝廷的仕途,可不是贼子的仕途!你害怕少来说我!”
祝通也跳脚:“谁害怕了!谁害怕了!我堂堂淮南道军可不想背着一顶范阳军的旗!”
看着两个大人互相跳脚,四周的人们神情茫然。
知府的肩头塌下来长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