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允许眼中钉有刀,罗氏更要握紧我们这把刀,由他出面跟崔宰相和朝官们撕缠去,我们就能安稳做事。”
“那也不一定安稳,这种事一旦牵涉其中就没完没了了,比打仗麻烦多了。”老胡撇嘴。
“这件事其实不是什么大事。”武鸦儿道,“真正的大事大麻烦在外边。”
他的下巴向外抬了抬。
“安康山至今没有回范阳。”
就像一头猛虎喘着气红着眼望着京城。
老胡等人悚然。
“等到这个麻烦来了,朝廷里的这些人和事都不算什么。”武鸦儿道,“我们投靠罗氏,不是怕崔征,是为了做事更方便。”
说到这里笑了笑,回头看舆图上的窦县。
“就像武少夫人在窦县那样,靠着讲礼数御使官府,屯兵养民收拢人心事事顺利。”
“我们现在站在朝廷里,这些人并不能真的奈何我们,但讲礼数能做事顺利,能积蓄更多更大的力量应对真正的麻烦。”
老胡这些人并不是真像外表那般粗狂,能从无数次死战中活下来,心窍已经一点就通。
“既然要结交就要真诚一些。”一个男人转头对来人吩咐,“收了罗氏的礼物,别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