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姜名道,“可见不管这件事是真假,他们也不打算当众说破。”
一个男人探身问:“那就是说有商量的余地。”
“谁知道呢,现在这件事不由我们做主了,也无法揣测。”姜名低声道,毕竟对于武鸦儿,他们跟很多大夏人一样陌生的,“少夫人吩咐我们来就是示好,我们做到我们的就好。”
那就是等吧,不等也没办法。
一个男人坐在椅子上,忍不住跺了跺脚:“怎么这么冷?”
另一个男人靠着椅子上裹紧衣领,闭着眼抬了抬下巴:“只有一个火盆。”
这么大的屋子一个火盆,还是刚点上的等于没有,男人摇摇头裹紧了衣裳,旁边有人摇晃铜壶:“没有炉子啊,水凉了怎么办?没有茶,热水也喝不到吗?”
“他们这是故意苛待我们吧?”有人低声问。
姜名喝止了大家的议论:“还真当做客呢,别那么娇气,又不是吃不得苦。”说罢端起水碗喝了口。
其他人便都停下了议论安静。
不过,不知道这水是怎么烧的,味道是有些不怎么样,姜名眼角的余光看了看四周,将剩了一半水的碗放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