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章上前一步高声道,“暂且不许进城。”
那令兵没有说话,手中的旗帜飞扬落下,展露出身后一个年轻的男人。
“你是谁?”他抬起头问,手抚开垂在眼前的乱发,似乎要看清说话的是谁。
这个年轻男人长得还挺好看,跟他的乱发糙衣很不相配,吴章俯瞰闪过一个无聊的念头。
“我是新任宣武道节度使,兼徐州刺史,河南道观察使,吴章。”他说道,“你们远道而来,先去京营歇息。”
武鸦儿道:“陛下危难,天下谁敢歇息?”
这年轻人长得秀美,说话也文绉绉,吴章神情淡淡:“陛下危难,你们不要抗命不遵,乱....”
他的话没说完,眼睛瞪圆,眼前的一切似乎都放慢了,他看到那年轻人放下了分开乱发的手,举起了一把弓弩,硬弓铁箭,嗡的一声,一切又变得飞快,那箭竟然飞到了他的面前。
吴章没说完的话变成了一声喊,也仅仅是一声喊。
噗的一声,铁箭穿透了他的咽喉,飞了出去,在身后还捧着长刀准备给大人挂上的随从啊的一声,穿透吴章的箭刺中他的脑门,两人一起向后倒去。
还没看到佛前绢花开呢,他的结局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