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鸦儿道,“他们提到了杜威。”
杜威是谁?其他几人一时没反应过来。
“窦县那个和知县一起被杀了的团练。”武鸦儿道。
对于窦县发生的所有事和人他都牢记。
“他们还提到了大公子,在淮南在宣武道,兵马都属于节度使。”武鸦儿道,“对上官称呼多为大人,称呼大公子以私兵自居的,只有浙西安德忠。”
那事情就清楚了,最先说话的男人抱臂摸着胡须:“这是安德忠的兵马从宣武道绕去窦县,所以窦县的那些人果然都是安德忠的人马。”
但好像更不清楚了。
“他们要在窦县干什么?又是假扮山贼又是训练民壮的。”另一个男人皱眉。
先前还有些不解,现在大概已经明白了,武鸦儿挥手拍落肩头的积雪:“如果没猜错的话,他们要在窦县闹兵乱。”
宣武道兵乱他们已经知道了,还跑去看了一眼,真实又凶残,以往拿着兵器守护城池百姓的士兵发了疯比山贼还可怕,百姓官府对他们不设防,就好像羊群中突然出现的狼。
但是这兵乱并不像是为了饷银。
“要说闹饷银没有比我们漠北的兵马闹的更多的。”一个男人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