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琪并没有挽留,含笑送出去,念儿捧着茶走到廊下很是可惜:“项公子又没有喝口茶。”
李明琪端起茶浅口小饮:“不急啊,喝茶又不在这一时。”
有一辈子呢。
“项公子与小姐说了什么?”念儿好奇问。
李明琪嘻嘻一笑:“他在可怜我呢。”
当女人真好,柔弱可怜又无助,离开了男人可怎么活。
太原府的年礼先到了剑南道,再然后送去南夷,项云驻守在这里。
太原府项家的年礼家信都摆在屋子里,项云只捡了妻子做的鞋子穿上,并没有看家里的来信,只问:“李明楼可有下落?李明玉到了哪里?”
随从心里叹口气,大都督去京城,竟然没有让项云陪同,甚至也没有召回到剑南道,真是让人意外。
“明楼小姐依旧没有下落,明玉小公子现在还在全州酿酒,为了寻找大小姐,严将军打算要再派出一团兵马。”他将消息一一说来。
项云抚着桌角:“这派出的兵马依旧与我们陇右无关是吧?”
随从低头应声是。
他们陇右兵马好像已经被遗忘了。
“死人才会被遗忘。”项云说,他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