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兵。”
说是为了剿匪为了保护家人,但没有几个人真把这个当必须做的事,心里真正指望的还是官府。
大家就是一时意气,怎么把一时意气凝住不散?
为了当兵的知道要吃苦也忍了吃苦,不为当兵的总要有个留住的信念,吃饱饭吃肉,一人吃饱吃肉,全家吃饱吃肉,再苦再累也能咬牙忍。
“如果不是这些吃喝,这些泥瓦匠打柴的种地的店铺小伙计,哪里忍得住这么辛苦早就跑光了。”武鸦儿道,这几天他训练新丁走队列,常常用棍子打,一棍子下去胳膊腿都要红肿,但那些新丁都忍下来了。
其他人想明白这个,觉得有道理但又觉得不太对。
有男人不服气的:“这个手段,难道能让这么多人一辈子吃肉喝酒?”
有金山银山也不能吧,现在吃肉喝酒是开心,一旦少一顿肉一顿酒,只怕就要翻脸不认人,,酒肉朋友不可信,靠着酒肉也留不住人。
武鸦儿道:“也许不用一辈子,只是要他们等到不是为了吃饱饭吃肉的时候。”
那是什么时候?男人们一怔。
“这就是窦县古怪的根源。”武鸦儿道,“或者说淮南道的古怪。”
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