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说出来,他的眼圈都红了。
“我们应该留下来,安慰他。”另一个男人喃喃。
大钟嗓子沙哑:“这种事不可能安慰,没有办法安慰,就让他一个人痛哭吧。”
男人们默然。
被大钟推出来的男人用力的一吸鼻子,抑制悲伤让他的脸变的狰狞:“是什么都不用说了,召集我们最好的兵士,挑选最快最强壮的马匹,带上最锋利的兵器,就像我们去踏平匈奴人的王庭那样,立刻马上去踏平窦县。”
寒风冬雪被人群的奔走叫骂马匹的嘶鸣扬蹄踩碎发出更加尖利的呼啸。
大片的雪花被撕裂,让到处都是土墩子的城镇一瞬间被掩盖遮天蔽日。
城镇里变得喧嚣,小院子里比先前还安静,扫帚扔在地上被雪覆盖。
简陋的门窗关的严密,几盆炭火熏烤着屋子,让它变得温暖干燥,武鸦儿躺在床上将头埋在散发着香气的被褥里。
这熏香是从匈奴贵族手中抢来的,因为香料稀少极其珍贵,据说大夏京城的达官贵人们也很少能拥有。
似乎过了很久又只是短短一瞬间,武鸦儿坐起来,年轻人的眼有些发红,但并没有泪水,只是肤色更加苍白,枕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