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振也算是名满大周,副将神情几分不屑又好笑:“那个老东西一辈子就是个笑话。”
将官没有副将这么浅薄,冷笑:“他只是在李奉安面前是个笑话,他节度使身份可不是笑话。”
副将惭愧应声是。
“尤其是现在李奉安死了,梁振有了证明自己不是笑话的机会了。”将官沉静道,“这老东西现在就是一只猫,我们可不能让他闻到腥味。”
副将心服口服:“大人思虑周全。”
“武鸦儿被梁振一手提拔上来,宠的跟私生子一般,武鸦儿也是仗着梁振在振武军作威作福飞扬跋扈,上司们都很头疼无奈。”将官思索着,“梁振要喝他的喜酒见他的娘和媳妇不奇怪。”
副将奇怪的是另一件事:“武鸦儿不是孤儿吗?没听过有娘和媳妇啊?”
将官看着山石,似乎又看到先前坐着的女子和妇人,神情透彻:“一个瞎眼疯子,一个不人不鬼,你要是有这样的娘和媳妇,你也会对世人说自己是个孤儿。”
他不想再想这些事。
“他们不是要往京城送信吗,我们派人跟去一探就知道了。”
暮色降临的时候李明楼一行人走到县城,窦县县令王知已经提前得到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