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怎么这样?”金桔愤愤。
这个人还从没这样过,那时候她也从没不想见他,他想见就能见到她。
李明楼道:“他这么想见我,那就见见吧。”
见了也无非是说一些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话,表达项家的诚意。
他想唱戏就让他唱全套吧。
听到李明楼同意见项南,李家上下都松口气。
“我还真怕她羞愤之下不同意这门亲事。”李老夫人对李奉常道。
骄傲的李明楼绝对能做出这件事,不需要任何人垂怜,甩手回剑南道。
李奉常委婉道:“现在跟以往不同了。”
“她不嫁人,家里也能养她一辈子,只是她伤了脸。”李老夫人叹气,“可不好再找人家,尤其是项家这样的。”
说到这里她慈祥的面容肃重。
“你们不和我说,我也懂的,项家一心跟我们结亲,不仅仅是感恩奉安,奉安虽然不在了,余威仍在,项家也需要仰仗剑南道,而明玉现在还小需要项家的扶助,这门亲事对项家对李家都是好。”
李奉常应声是:“母亲放心,明楼懂事了。”
李老夫人笑了笑:“我觉得项南更懂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