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我没说他做的不对,新的给新人,旧的你还给我送过来就是了。”
李奉常点头看李敏:“总归是你来一趟,都是来家里,里外不过几步而已。”
左氏跪在地上啜泣什么话也不说。
李敏尖细的声音拔高:“不行,这不是我多走几步的事,我哪里怕多走几步。”跪着再次到李老夫人身边,牵住她的衣角,“老夫人,家里要我拿一个人的对章回去,我拿两个就是错的,我担不起啊。”
说罢趴在李老夫人的膝头哭起来。
“老夫人我就是个跑腿的,大都督治家如治军,我这是犯了军法,要掉脑袋的,老夫人救我。”
一个大男人说哭就哭了,李老夫人也不知道怎么办,李奉安的脾气她当母亲的再清楚不过,治家又如何这么多年她也领教过,如果真是剑南道定下的规矩,为难李敏这个跑腿的的确是什么用也没有。
不过,李老夫人想到李敏适才话里的几个字。
“你只要拿一个人的对章回去就可以是吧。”她道,看着伏在膝头的李敏,“那你告诉家里,拿我的便是,奉安给奉常的我一并收了,然后再给他,这样可好?”
这样不好!李奉常僵直了身子。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