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奇怪了。
沈西园目光冷淡地看着病床上憔悴的沈厚崇。
“园园来了,快坐。”沈厚崇疲惫地笑了笑,“爸爸现在这样子,很可怕吧。其实不算什么大事,能治好的,爸爸可舍不得丢下园园一个人。”
沈西园看他:“你得了什么病?上次见不是还好好的吗?”
旁边站着的是沈厚崇的秘书毕友兰,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一直在给沈厚崇当秘书,已经很多年了。
“小姐,沈总的病情发展很快,其实一年前就已经查出来,但沈总不让说,也一直都隐瞒消息。”
毕友兰说道,“现在病情恶化,医生说,再不做手术的话……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沈西园问:“到底是什么病?”
毕友兰看了一眼沈厚崇,才低声说:“晚期肝硬化,肝功能已经严重衰退。从查出来之后,医生就建议做肝移植,沈总也一直在排队等肝源,但是您也知道,国内器官移植方面不够成熟,再加上沈总的血型也比较特殊,一直都没有等到合适的肝源。”
“所以呢?”沈西园问。
毕友兰说:“医生说,近亲之间血型相同的,出现排异的可能性更低,更有可能成功。等不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