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韩越:“你小舅呢?”
韩越瞥了她一眼:“受伤了。”
“啊?哪儿受伤了?他腿又疼了,不应该啊!我这些天天天都有帮他吸!”
沈西园放下筷子,飞快地跑上楼。
天天都有帮他吸?
“啪嗒!”
韩越手中的勺子掉碗里,一张脸绿的发黑。
沈西园快步跑上楼,敲傅准的门。
“进来。”
听到回音,她就赶紧推门冲进去,“你腿又疼了?”
傅准刚穿好裤子,手里还拿着件衬衫,正在往身上套,看见她匆匆跑来,他皱眉,“跑那么急做什么,腿不疼,感觉很轻松。”
“那韩越怎么说你受伤了?”沈西园不解。
傅准扣衬衫扣子的手顿了顿,看她:“你过来。”
“干嘛?”
沈西园凑过去。
他把刚穿上的衬衫拉开,指着自己的脖子、肩膀给她看。
一个个牙印,乌紫乌紫的,可见下口之人有多狠!
不光是脖子和肩膀,胸大肌上竟然也有!
“谁干的!”
沈西园觉得心里怪怪的,有些不怎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