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千万?”
陆彦庭抿了口酒:“你没听她说吗?避祸,免我破财。”
“嗤,这借口烂透了。”
“我倒觉得,应该不亏。”陆彦庭勾了勾唇,“你没看她的眼神儿吗?给一千万,好像我还占了很大便宜。”
裴洲:“我看见了啊!她疯你也疯吗?你也觉得给她一千万,你占了天大的便宜?”
“是给傅准。”
“不都一样么!人家两口子!”裴洲冷笑,“陆彦庭,你小心点啊,别栽跟头,不值当。”
两人对视了一眼。
陆彦庭一笑:“你想多了。”
“但愿。”裴洲哼了一声,心里到底还是不爽。
陆彦庭沉默一会儿,又说:“自从这家会所开了之后,一直都不太平,出了不少事儿,不大不小,但是很膈应人。前些天一个朋友过来,碰巧看到了外面那幅画,说我欠了债,要是不还,以后麻烦事儿会越来越多,倒也不会要命,就是,麻烦。我问他欠谁的债,他也不说,只说要看机缘。”
裴洲听得愣愣的。
陆彦庭放下酒杯,拿了根烟点上,“今儿我本没打算过来,公事上也跟傅准另外约的时间。是我家太后说让我给她捎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