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万而已,我们家实在没必要招惹这样疯狗的对手。”
奚睿说,“其实嵩爷这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手段狠辣,却也不乱来,是以除了那些输红眼的赌徒之外,他还真没多少地位相当的敌人。跟嵩爷地位相当的,不会两败俱伤地搞嵩爷,而其他那些真正有仇的想搞嵩爷,又压根儿不够格。”
沈西园明白了。
奚睿忽然又说:“其实那些在嵩爷场子里输的倾家荡产的赌徒,一点儿都不值得同情。”
沈西园没吭声。
赌徒,从来都不值得同情。
能把自己身家性命都压在赌桌上的人,还算人吗?
“不过我还是很好奇,那个连赢耿海四亿的到底是谁啊!要知道,耿海的赌术在圈子里可是有名的,无论是简单的骰子,还是□□,他都玩得很顶级!耿海也不是没输过,但连输40局,也太他妈传奇了!那位牛人只怕是把耿海的信心都摧毁掉了!”
奚睿兴奋地说,“耿海废了,那嵩爷这个场子就废了,毕竟嵩爷可指着耿海坐镇呢。”
沈西园握笔的手顿了顿。
耿海废了?
恐怕没那么容易,连输40局,的确会输得他怀疑人生,但就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