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那女的是谁?你朋友?”
“什么婚约?还有未婚夫?沈蓝是谁?”
“她是不是在威胁你什么?”
沈西园不知道要怎么跟奚睿说。
但又的确当奚睿是朋友。
“她不是我朋友,从前认识,结过梁子。”
“婚约是我进少管所之前家里人订的,要解除也正常。沈蓝是……”
“算是继妹。”
奚睿听得云里雾里,但他还是抓住了重点。
“你进少管所?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啊。我两年前因为推怀胎八月的继母下楼,被判刑三年。因当时未满18周岁,被送去少管所服刑。后因表现突出减刑,提前出狱。”
沈西园的声音很平静,完全没有任何羞耻感,就是在叙述一件事,反而是作为听者的奚睿,陷入巨大的情绪旋涡,难以自拔。
“这事儿……老韩知道吗?”奚睿艰难地问。
“不知道啊,你问了我才说的,他又没问。”
“那,别说。”
他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别告诉他。”
这一路去往半山别墅,奚睿都很沉默。
沈西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