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意识时耳边不断传来呼唤她的声音, 她认不清是谁的,等有意识时只觉全身上下痛得紧,皱眉挣扎了好半天才睁开了眼。
映入眼帘的是关氏充满担忧的脸, 他正用热水浸湿的手绢帮她擦着脸,见昏了两日的女儿终于醒了, 喜极而泣:“阿山你终于醒了, 饿不饿?身子还疼不疼?”
没等童山反应, 关氏一连串问题让她原本就受伤的脑袋更是浑噩不已, 已经记不清自己怎么会躺在这儿了。
“阿爹......”
这一声轻唤不似以往那般有精神,却让关氏激动的眼泪掉的更甚, 他抓起她唯一完好无损的手, 泪眼婆娑的望着她, 似笑似哭的念着:“好,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你这要真出了什么事,让阿爹怎么活......”
童山想安慰他,可却发现连抬手的动作对她来说都有些困难。
这到底怎么回事?她想不起来了,隐约好像记得自己上山抓野兔,然后发生了山滑, 后面的事她就不记得了。
对了!野兔呢?她记得她抓了一个的。
童山想坐起来,可周身酸痛异常, 特别是肩膀处,疼得钻心刺骨般,她闷哼了声, 抬手想抚上去,却被关氏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