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衬托下几近透明,长指在柔软的兔耳上轻抚着。
“还有事吗?”少年淡声道,疏离的态度仿佛在同陌生人说话般。
本以为能得到好脸色的童山张了张嘴,心下有些发慌,无措的挠了挠头,没话找话的指了指他怀里的黑兔。
“它......我、我刚不久给它洗了个澡。”
“哦。”清冷的声线依旧不见变化。
童山抿唇,手指用力扣着脖子,后颈一阵火辣辣的疼,她没感觉到,只是一个劲的想着该说些什么才好。
叶长秋静静等候了片刻,迟迟没听到想听的话,心下烦躁不已,怀里的黑兔感受到了他的情绪,不断挣扎着,放在它长耳上的手猛得用力,疼得它张嘴便想咬人,却被那只手狠狠捏住了小脑袋。
童山没有注意到少年阴郁的脸色,心下思考了好一会,才小心翼翼问道:“我可以进去坐坐吗?”
叶长秋的脸上不见松动,在听到女子的话时,心底涌出一股浓浓的失落,难道说一句好听的话便这般难吗?
没有理会她,少年抱着黑兔转身往屋里走。
迟疑了会,童山缓缓跟了进去。
叶家的堂屋要比她家大很多,一侧的位置旁放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