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迷迷糊糊时,突然被一阵强烈的震动惊醒,童山蓦地睁开眼,动作迅速的掀开窗帘望向外面的雨幕,将一旁昏昏欲睡的叶开夏吓了一跳。
“怎、怎么了?”
童山眯眼盯着远处的高山,片刻后,回头安慰道:“没事,只是方才好像听到远处有很大的声响。”
声响?
叶开夏凝眉细细听了会,除了哗啦啦的雨声再无其它:“没有啊,是不是你做梦了?”
童山心下稍安,揉揉眉心坐了回去,大抵是马车颠簸所以才会做这般的梦。她打了个哈欠,轻轻撩开窗帘的一角:“这雨怎么还是这般大。”
这几日雨持续这般下,路都没法走了。
被女子方才这般一吓,叶开夏也没了睡意,靠在马车上,双手搁在脑后枕着,懒洋洋地道:“已经比回来时小点了,每年这天要转冷时都这样,也不晓得淹了多少庄稼。”
童山没有说话,确实,每到变天都仿佛是老天爷在惩治辛苦劳作的平民百姓,累死累活就是为了那亩田地。
“到了!”就在这时,大娘拉停了马车,掀开车帘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笑着向两人示意。
外面雨势丝毫没有减,也不好意思这个时候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