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刺向她,声音仿佛是初融的寒雪,不带一丝温度。
“出去。”
他道。
童山一愣,终于发现了他的不对劲:“你......怎么了?”
“我让你出去。”叶长秋合上书,一字一顿,每个字都似乎带着冰渣。
刚踏进去的脚缓缓收回,对于少年蓦变的态度,童山显得有些无措:“长秋......你、你到底怎么了?”
“怎么?”叶长秋冷笑,慢悠悠地从床榻站起身,将书丢到一旁的桌上,冷眸睇向她,唇边勾起一抹讥讽:“我这般不是正合你意?日后与那贱|人厮混都不必在遮遮掩掩,谎话连篇,可不正是你想要的快活日子?”
少年没头没尾的话让童山一时摸不着头脑,眉头皱得愈深:“你在说什么?”
“只可惜......”叶长秋突然靠近她,明明唇边在笑着,可眼中却没有丝毫的笑意,黑沉的眸底是毫不掩饰的阴毒之色:“可惜那贱|人被那县令纳入了房中,若不然恐怕你早便将人娶回家了罢?我真不知该说你深情还是愚蠢,人只是在利用你攀附权贵,这般不知廉耻的男子难道你不嫌他脏吗?”
愈到后面他的声音就愈轻柔,可那些话却愈是难听,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