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又怕被她发觉一般移开。
“那、那你快些出来。”
说完童山便想出去,在她看来昨夜她纯属就是趁人喝醉占人便宜的浑人,虽说两人已是夫妻,但童山心里还是有无法泯灭的罪恶感。
两次发生关系都是因为酒,她当真是怕了,日后绝不能再碰那害人之物。
脚刚跨出一步便被屋里的人唤住。
“你、你就这样出去了?”难道不应该对他说些什么吗,明明两人昨夜已经做了最亲密的事了。
“我出去给你端粥出来。”童山解释道。
叶长秋垂眸抿了抿唇,突然小声喃了一句,两人距离有些远,童山根本听不清他说的什么。
“什么?”
“我......”少年脸色蓦红,垂眸咬唇,很是难为情的搓揉着白色亵衣,猛地闭眼,豁出去一般开口:“我、我身子不舒服!”
“......”
“哪儿不舒服?”没反应过来的童山走到他身旁,蹲在他身前,有些担忧的打量他。
少年玉颈上密密麻麻的红痕异常显眼,童山看得眼角抽搐了下。
“我全身都不舒服......”得了关心的叶长秋开始矫情,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