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连圆房都未曾,又哪里来的孩子可说。
叶长秋摸向自己的胸膛处,将里面的一块粗布料子拿出摊在手上,珍而又珍的抚了抚。
这还是她第一次帮他包扎伤口时“送”给他的,他现在都还贴身留着,想来她自己都忘了。
少年抱怨地咕哝了句,将粗布放到鼻下轻嗅,因为被他长时间带在身上的原因,上面沾染上了他身上淡淡的冷香。
“香了呢......”
叶长秋喃喃,将粗布拿开了些,深邃的眸子盯着布料看得出神。
......
远在山脚下的童山并不知少年所想,她正琢磨着从哪边上去好,以往都是从靠村口那个位置上山的,现在叶开夏带她来的这个地方杂草丛生,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这儿这儿!”不远处的叶开夏朝她招手。
童山应声走过去,瞧见的便是两道杂草分开,光秃秃的山路。
叶开夏得意的冲她抬抬下巴:“我就说是这儿上去的罢,上次我看见村里头的几个大娘就是从这上去的!”
说罢兴冲冲地在前面带头上山,童山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身后,炯炯有神的目光时刻注意着四周。
刚爬到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