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黄澄澄的火光映在童山脸上,她拿起一块干柴丢到火灶里,继续道:“可能昨日太累了,还在房里睡得熟着。”
关氏捋了把头发,闻言,不以为意的轻哼了声:“若说累,你岂不比他累得多?”
男子与女子哪里能一样,何况叶长秋身子本身就比别的男子娇贵些,童山下意识忽略他这番话,转移话题道:“阿爹您先出去罢,这儿我来弄就成。”
关氏却没听她的话,走过去坐在她旁边的小矮凳上,瞥了门口一眼,小声问道:“昨日我与你说的你没忘罢?”
什么?童山微愣。
“就是让你瞧那处子线的事!”见女儿一副木纳样,关氏咬牙。
童山这才想起关氏交代她的事,可在她看来这事根本无关紧要,再说总不能叫人脱光衣裳给她瞧罢。
童山盯着灶里的火苗沉默了片刻,而后重重点了头。
“你这点头是个甚意思?是有还是没有啊?”
童山偷偷瞄了他一眼,手指心虚的划着捏在手上的干柴,声音带着鼻音:“有......”
“真的有?”关氏有丝怀疑,直到她再次肯定的重重点头才松了口气。
“有就好有就好。”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