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秋脸色微黑:“我走了你很高兴?”
童山心虚地挠头,尴尬笑笑:“也、也没有了......”就是心情松了不少。
“哼”少年轻哼了一声,这才施施然离开。
直到少年修长纤细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童山身子骨才松了一般软了下去,回到院子将院门闩上,眨了眨困倦的眼睛,打了个哈欠,趴到桌上准备先睡一觉。
才刚打了小下瞌睡,门外便响起“砰砰”敲门声,伴随着男子叫喊声:“童山你在里面做甚!怎么还把门闩上了?”
半睡半醒间被惊醒,童山边揉眼睛边走过去开门,刚开了门便是关氏絮絮叨叨的声音。
“你在里头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儿?”
“自己在家你还将门给闩上了!”
见放在院子中央的两个水桶,又是一阵叨:“瞧着你也不晓得将东西放好,整天就你阿爹我跟在你屁股后面帮你收手尾,都那么大个人了,也不怕被人见着了看笑话......”
关氏一边叨叨叨一边收拾着院子里的杂物,忽地瞥见地上的血迹,眉头狠狠一皱,指着地上的血迹,看向趴桌上的人:“这哪来的血!?”
昏昏欲睡的童山听得质问,眉头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