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不饶而已。
童山皱眉有些困惑地看了少年片刻,不明白这人脑子到底在想些什么,这药即便她不愿意但也给他搽了,先下这人又做出这般伤害自己的举动是何意?
一根筋的童山如何都想不透,莫不是所有男子都像他这般莫名其妙?
“放开我,我不需要你可怜,也轮不到你来管。”话是这般说,可放在女子手上的手腕也不见他扯动,带着赌气般的话语也丝毫不能让人信服。
童山终还是叹了口气,从怀兜中拿出一块粗布,细细帮他擦净手上的血迹,然后就着这块布帮他包扎好伤口。
幸而只是他只是发疯抓破了一只手,若是两只手还得多浪费她一块布。
叶长秋安静地由着她包扎,幽深的眸子不放过女子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若是她再敢表现出半点不耐烦,他以后便再也不理她了!
等女子认真帮他包扎完时,叶长秋心下不由松了口气,看向手上沾了血迹的粗布,有些不满意的微拧眉:“我还是第一次用这般扎手的料子去包扎伤口。”
就跟她的手一样扎人,叶长秋目光微动,瞥向女子布满薄茧的手指。
“若是不舒服你自己回去再换罢。”帮他包扎已经很不错了,童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