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血迹的帕子,闻言,斜了她一眼,没好气道:“自然是回来了,你当他们是你不成?等不着就在那干等。都这般了还想着别人如何。”
昨夜他在这等到亥时都没见人回来,都等到快子时了开夏才风风火火跑过来同他说人不见了,那会当真是天旋地转,忧心得整夜未合眼。
关氏掩嘴打了个哈欠,心情松下来后,眉宇间倦意颇深。
童山见状,忙拿过他手上的东西,劝道:“阿爹您去歇息会罢,这我来收拾就成。”
关氏紧皱困意的眉眼,抬手揉了揉眉心,没有跟她争,将手上的东西递给她,指向地上木盆里的污水:“待会将水也给倒了,灶屋里头有吃的,饿了拿去热热再吃。”说罢,转身打算回自己的卧房,走了一半又惺忪着眼帘回头对她道:“待会弄好了你也回去歇歇,记着侧着睡,别碰着了伤口。”
“嗯,我知晓了阿爹。”童山应了声,直到他回了卧房,关上了房门,她才松了口气。
将桌上的东西收拾好,染红的污水倒掉,童山这才进了灶屋,将那些饭菜热一热,昨夜她是饿了一夜,今早回来晚了也没吃上早饭,现在都晌午了,肚子早饿得不行。
等童山狼吞虎咽的吃完午饭时,精神一下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