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山是冤得不行,指了指山崖再指溪边,同他解释:“方才你衣裳湿了我才想着帮你烤干衣裳的。”抿了抿唇,沉闷地道了一句:“我什么都没看。”
“那又如何?”虽知晓她是为了救他才这般,可叶长秋亦不想对她低头,低眸将衣裳拉高了些,轻哼:“那你也没资格脱我衣裳。”
只有他的妻主才有这般的资格,少年轻瞟了一眼女子,哼,这人简直是痴心妄想。
童山没想到自己救了人竟还这般不讨好,抿着唇沉着脸坐到火堆的另一边,没再说话。
寂静的黑夜又只剩下火堆噼里啪啦的声响。
静了一会的叶长秋看了眼火堆对面的女子,背过身子快速将烤干的衣裳套上,烤干的衣裳还隐隐能瞧见上面的血迹。
想来是那女人的血喷到他身上的。
叶长秋厌恶的抬起袖子擦了擦,脑海里闪过马车上那想对他不轨的猥琐女子,心下更是恶心不已。
胃里翻江倒海,叶长秋捂着嘴干呕起来,难受得眸中水光粼粼。身后的人却对他不闻不问,一时间心里更是多了几分委屈。
这人怎这般小气,不就是打了她一下而已吗?作为一个女子竟这般都受不住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