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地差些吓着了他。
见女子依旧沉默不语,江怀卿眸光柔了些,侧开了身子请她进去:“先进来罢。”
童山却摇了摇头,抿唇沉默片刻后才将手中的东西递过去,微沙哑了嗓音:“这是卖出去荷包的钱......”那封信件被压在银票的底下,已经被她手心泛起的冷汗染湿,童山失神地看了那信件一眼,嗓音愈发的低:“还有一封信件。”
女子失落的模样让江怀卿心尖微颤,忽略那一丁点的不适,抬起纤长的手指拿过她手中的信件与银票,低眸轻声道了一声谢。
男子并没有她想象的那般高兴,童山本还失落的心头泛起她都不明为何的希望,凝着男子小心翼翼地开口:“你......那鸳鸯荷包......上面的诗句是何意?”
怦 怦 怦
话一出,心就开始狂跳不止。
没问出时童山的心里沉闷难受,可等问出来后却跳得极为不正常,屏息忐忑的等着男子的原意。
只希望不要是她想的那般。童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从未经历过这般的感觉,已经完全无法控制这不正常的现象。
江怀卿低了眸子,拇指轻轻抚着手中信件,良久,指尖顿住,终是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