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一时间心下升起了莫大的兴趣,将折扇“啪”的收起敲了敲掌心,哈哈大笑了两声:“好好!当真是个妙人!”
转身看向掌柜,满脸的趣意未敛:“掌柜这荷包本官要了,绣荷包之人可在?”
哪怕站在她面前的是梅花镇的县令她也未露半分恭敬,就与平时一般面无表情的模样,下巴指了指童山那边:“这荷包是我这伙计放这儿卖的,要问她才成。”
站在徐县令身后的家仆却看不得她这般不恭的模样,上前就要厉斥一番,却被徐县令的一个冷眼逼退了回去,垂着脑袋不敢再逾越。
童山望着女子一步步靠近她,将荷包摊开问着:“这荷包可是你的?”
“不......”一句话梗在喉间,如何都发不出。
“那......这荷包要如何卖?本官买了。”
童山盯着那鸳鸯荷包整个人都有些恍惚,若是之前她还不知何意的话,现下听了那诗句如何还会不懂。
只觉喉间一片涩然。
“五十两......”喉间似聚了一股气,梗在那叫她喉咙酸涩难忍。
“好!”徐县令丝毫不将这点银两看在眼里,爽快便答应了,回头又走回桌柜前向掌柜借了纸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