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男子, 见着精致就买了一两个, 最后卖的就只剩那鸳鸯荷包。
对这荷包感兴趣的却不是男子, 反观大多都是女子更感兴趣,只是一听要五十两银子就皆是摇头悻悻离开。
也是, 试问谁愿意花五十两买一个荷包呢?
童山站在不远处望着那鸳鸯荷包暗想。
倒真不知他是如何想的,童山叹了口气,转身回了灶房帮把那一上午就满桶的潲水搬走。
刚进到灶房就瞧见赵瑜正偷吃着做好的菜,见着童山进来还跟她招了招手:“这个菜好吃, 快来!”
虽在这呆了些日子,也瞧见不少次她偷吃客官的菜, 每每瞧见了童山都忍不住皱眉:“这是二楼那客官的。”
“嗨”赵瑜弯腰单手撑在灶台上,听罢不在意的摆摆手:“吃两块又不会被发现, 怕什么。”说着又拿起了一块白切鸡咬进嘴里,吃得嘴角沾油津津有味。
说了好些次都没用, 童山也懒得再说, 越过她弯腰提起她身后的潲水到后门处。
见她不与自己一起,赵瑜撇撇嘴,只觉这人脑子是半分不会想,有便宜不占一味就只懂忙活, 当真是活该的劳力工。
死脑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