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他,但就这么面对着多少有些不自在。
倏地,叶开夏起身往她卧房里走去,童山连忙叫住她:“欸,你去哪?”
叶开夏低着头手里还边走边雕刻着,头也不回的道:“我会房里拿上颜色的。”
等她一进房,院子就剩下了童山他们两人。
出奇的安静。
童山视线或低或高或左或右不停的乱瞟着,就是不落在对面的人身上,最后还是转累了,直接投向自己放在膝盖的手背上。
少年也停下了手中的绣花,抬头直直看向她的额头,缓缓往下到高挺的鼻梁,最后定格在那对他来说极是诱人的唇瓣上。
叶长秋眸底微暗,舌尖扫过贝齿,轻缓出声:“童山姐姐可是怪长秋那日没有帮你说实话?”
嗯?
童山没想到少年会突然跟她搭话,更没想到他会毫无芥蒂的将这事说出来,让她一时不知晓该如何回答他。
恍惚间不知怎的她就点了头,反应过来又连忙摇头。
少年轻叹了一声,修长白皙的手指将帛布的错线拉出:“我知晓童山姐姐在怪我,只是那日也是无法,我与云臻姐姐算得上从小一起长大,若是我不帮她她定然会厌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