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连一双眸子似乎也失了方才的神采,带着一股淡淡的失落:“童山姑娘可是怕怀卿坏了你的名声?”
“什、什么?”童山怔住,一时不明白男子话里的意思。
男子微垂下了眸子,手指轻轻的在簪子上滑动:“因为怀卿是个将妻主克死的不祥之人......如若让村里的人知晓童山姑娘与我共处一屋,定会有流言蜚语对童山姑娘不利。”
他的声音就好似在对一件事的轻描淡写,童山认不出里头有没有伤感之意。
“不、不是的,我并不是在意这个的意思......”童山急忙对着他摆手解释,不想看到男子这般失落的模样:“我只是......只是怕坏了你的清白......”她话说的磕磕绊绊,双手垂在两侧紧攥成拳头。
他的清白?
“呵”男子自嘲的笑了一声,垂眸看着手上的木簪,眸底愈是平静冷漠:“怀卿在大家的眼里本就是克死妻主一家的不祥之人,早已习惯她们的闲言碎语。”说罢,他眼底闪过一抹讽刺:“一个克死过妻主的寡夫又何来的清白可说,再者......”
江怀卿抬起了眼眸淡淡的看向她:“更不会有人愿意靠近我这房屋,因为他们亦是怕染上了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