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在腿上反复轻划打圈。
见童山帮他说话,叶开夏撇撇嘴没有再理会他。将不均匀的一块重新抹上颜色,递过去给女子:“已经弄好了,只要你小心些别挨到新抹上去的那一块,过一会它便干了。”
童山接过:“那可还要再晒晒?”
“不必,你拿回去给关叔时再与他说一声搁在一处放置一会,晚些再碰便好。”叶开夏将用好的颜色瓶子丢回筐里。
童山两手一边小心捏着簪子,闻言点头应了声。
原来是送她阿爹的。
叶长秋抿了口茶,打量着那支簪子,只觉这人就这般不花分文得来的簪子给自己阿爹,未免太过小气了些。
少年没有再多看,起身回了卧房。
童山没有注意到少年轻蔑的眼神,她此时正高兴的与叶开夏道了谢,拿着簪子离开了叶家。为了避免会撞见关氏,还特意绕了一条离竹林边更远的路道走。
刚到了江怀卿的家门口,不待她敲门,门便似有感应一般从里头打开,江怀卿嘴角伴着浅笑:“你来了。”
不知为何恍惚间觉得男子就好似在家等候妻主回家的夫郎,温柔而贤淑。
童山被自己的这般孟浪的想法烧红了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