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卿身上,那段日子是对他又打又骂。”
听到这里,童山的拳头攥紧,
却听女子的话音一转,低声道:“后来你猜怎么着了?”
“后来丁常来的爹娘也在山上摔死了,而且是在丁常来摔的同一个地方!”女子这般说着连着自己都颤了颤:“你说说这能是巧合不成?”
童山沉默,她对这些向来是半信半疑,可像叶开夏这般说着确实让人觉得有些瘆人。她闷声不吭,抬脚继续走在前面。
叶开夏跟在她的身旁:“自那事之后,村里的人对他都是避之不及,生怕与他扯上关系。”
有这么一件事村里头自是对他闲言不断,甚至有时候泼一点男子还会直指着他骂,可无论别人如何辱骂他,他都可以面色如常,甚至嘴角挂笑。
这才是让叶开夏觉得最瘆人的地方,每每碰到江怀卿她都要绕道走,她还是第一次这般怕一个男子。
“所以啊童山,以后你可要记得离他远些。”
“他......一直都是自己一人生活?”童山眸里透出一丝怜悯,在这个年代一个男子孤身一人当真不易,就好似当初关氏一人将她带大一般,她自是深有体会。
“是啊,村里头一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