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
卫玄阳虽然没有说出口,但还是很介意。
“孤不准!”君亦煊的态度很强烈。
天命师说过绝对不可答应这场联姻,天命不可违背。
卫玄阳的处境变得很难,他就像一个笑话站在殿中让别人嘲笑,一个丑女人非要嫁给他,说他好看分明就是调戏,而帝朝的皇帝却如此直接肯定地拒绝求婚一事,简直就是羞辱。
他都还没有说明自己来帝朝的原因,就这么血淋淋地被他们先撕开,让他颜面尽失。
君然衣的表情都藏在了面具下面,谁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神情,是失落,还是满意?
她端着公主的高傲姿态离去,目光明亮,那张面具差点盖不住她的欣喜。
谁不想利用一把卫玄阳,君亦煊想,她君然衣就不想了吗?
朝堂之上因为君然衣的出现破坏了气氛,卫国使臣的心里极不舒服,君亦煊也不好再揪着这件事情说下去,草草地结束了早朝。
卫玄阳走在玉阶上,跟在他身后的使臣忍不住说:“殿下不必忧心,我看那然衣公主很是中意殿下的。”
说到君然衣中意自己,卫玄阳就握紧了拳头,指节咔咔地响。
但君亦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