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疼最疼的地方。
偏生,她也不是那种甘于失败的人。
白凝将掌心的那只情蝶种进他的胸口,歇斯底里地说着:“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往事就像一把刀子,一片一片地剐着骨。
回忆停止
白凝冷笑:“我做了这么多,你都不曾高看我一眼。”
甚至觉得嘲讽,她自视甚高,结果在他眼里什么也不是。
她的手垂下,鲜血还在流淌。
“有时想一想,还真是可笑至极。”白凝似是醒悟一般,将心中的刺也慢慢拔下。
浮在空中的红色血纸人发出更尖锐的哭声,笑声,如同修罗殿的十八种惨烈极刑折磨着罪恶的灵魂。
看着这满空的血纸人,司一轻皱着眉头。
这两年,白凝不仅恢复了灵力,还将白纸缚灵术改成血纸缚灵术。
她当真不把自己当一个尊贵的公主,太后。
她心心念念的,不过是一个魔。
“修习这等邪术,只会消福损命。”司一叹息。
“这种时候才来心疼我,已经晚了。”白凝挥了挥还在淌血的手,血水四散,血纸人更是澎湃激昂,像是千军万马整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