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羽毛轻轻撩过,让人既难受又有些心痒难耐。
令人窒息的气氛一散而空,他微微眯了眯眼,低下头在她耳边吐气道:“他就是我,我就是他,舒舒何必故意气我?”
舒灵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默默地翻了个白眼,是谁非要玩精分的?
…………
h市上层圈子里近来流传着一件奇事,厉家那位半死不活的三少竟然神奇地康复了。很快大家的关注点不约而同集中在厉老爷子身上,原本厉家的继承人毫无疑问是大孙子厉煌,可如今小儿子醒了,难免厉老爷子会生出不一样的心思。
于是当厉家设宴庆祝厉燿康复,到场的人出人意料地多了许多。
舒灵本来是不想来的,抵不住某人极尽纠缠,只好勉为其难地点了头。
如她所料,林以柔和林家父母也出现在宴会上。林以柔还好,跟着厉煌参加过一些宴会,举手投足间已经能够轻松自若,但林父林母不一样,他们一辈子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颇有些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的感觉,而两人的拘束落在旁人眼中,无疑坐实了他们不入的身份。
若有似无的讥笑,眼角眉梢的嘲讽,言语中淡淡的鄙夷……林家父母的笑容愈发难以维持,可林以柔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