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制？异能吗？”舒灵好像没听说过，但仔细想想倒是挺像的, 她不由地想起了高中时候的一件事。
那一次, 李香兰借了别人一个非常精美的手链，据说是国外带回来的。不久之后, 学校里有许多女生都带上了同样的手链, 问起时都说是从李香兰那里买的，价格也很便宜。那个时候大家都没有多想，只当是李香兰从哪里淘来的仿冒货。
如今想想，很可能她当初卖的文具都是复制来的, 妥妥的一本万利。
“不过……”舒灵有些疑惑，“她要是真的有这种异能，直接复制黄金珠宝不就好了？”
玹钰点点头：“你说的对，所以异能不是她的，她用起来会有限制，不过我们不用管她了，来看看这个吧。”说着拿出了一份文件。
“这是什么？”舒灵接过一看，却是一份计划书，虽然细节处还有些值得商榷，但总体是可行的，只是还有一个问题。
“钱够吗？”
“你放心，足够了。”玹钰伸手拿出一张存折，“帮徐家做了那么久，总不能亏待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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